她低着头,似乎很忏悔
“嗯,五百多年啊。”
她冷笑一声,感叹着
“该怎么说呢,真的没有除了杀以外的解决办法吗?”
我问着,心中百般纠结
“不知道呢,至少我没有尝试过,我不知道她被侵蚀了多久,如果是一个星期内的话说不定还有救,但是如果拯救不了她的话只能将她杀了。”
“我知道了,跟银龙说不要杀她,我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一定要拯救她。”
“那你做好了亲手杀了她的心理准备吗?如果她暴走了你就得亲手解决了这一件事哦。”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我”
“如果你不能亲手了结这件事这就会成为你心中的结,你应该知道这种感受有多么的难受吧?”
“但是亲手解决这件事不应该更难受吗?”
我有些生气。
“银龙,你再熟悉不过的人,他的故事你多少有些了解了吧?也许亲手解决比他人解决更差但是你要谁来解决这件事?银龙吗?负责任的他如果亲手解决,他可能在知道这些事后会背负上一些不该背负上的责任,他现在可还没有从名为‘那个人’的心结中走出,也许以后也不会走出。”
“”
我哑口无言
“心结是个很恐怖的东西,自己解决可比他人解决要好很多,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终有一天会暴露出去。”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我该怎么样解决这件事,怎样完美收场,怎样
“哎呀哎呀,放松点自信点,这只是无数假说的一种往好处想说不定就会迎来好事呢?”
她突然站起身,扶着我的肩
“嗯,啊呀,时间就要到了,该走了哦,最后还是没能得出一个完整的答案呢。那再见了。”
她消失了。
『我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个没有的完美解法要么事后自己解决,要么事前银龙解决,要么索求这个唯一的可能性』
我双手抱头恐惧着,但是祭典开始了,我不得不调整好心态走向出台的地方。
我打开门,走了出去,祭典正式开始了,我站在台上双手揣着,看着大众。
然而刚出去不久远处,很远的地方一道紫色的光柱迅速升起,突破天际,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但是这个情况也会是最危险的时候,没有任何人注意这里,是最危险的时候
视角一
“到,了”
我拖着那把刀走向那间宅邸
“满充虫的残党,经过了五百年的繁衍一定得变得更加多吧?可能还有变异体?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捏~~。”
我走到宅邸前,看着紧闭的门,门是内锁的也就意味着
“里面有人”
我咧嘴笑着,一刀将门劈开,跨过玄关走了进去。
“接下来”
站在院中心的老男人穿着和我类似构造的男士和服黑色的短发,淡灰的双眼双手踹在一起,看着我
“这位贵客,来此寒舍有何贵干?”
我露出十分颜艺的笑容道
“不干什么,如果你能亲手把满充虫给宰了的话兴许我还能放你一马。”
“满充虫?那玩意不是在五百年前就被灭了吗?怎么会还有?可不要污蔑我哦。”
“是吗?呵哈哈,宰了你。”
我冲上去横向劈了一刀虽然命中了他但是血液并没有流出,瞬间他变成无数的虫子飞行的,爬行的,蠕动的,一齐攻向我。
『恶心』
我使用瞬,来到远处,躲开了攻击
“小姐,这可是你自找的。”
“哼还说没有满充虫呢,兽态灵狐·六尾”
暗紫色的气息从我的身上溢出汇聚于腰部头部和眼部。
“原来还是兽娘啊,哈哈看来还是一个不错的温床。”
虫子爬到高处,飞到高处,又一次的出现了。
『真烦,全身都是破绽。』
“六之型,野火”
刀上溢出鲜红的火焰,接着我使用瞬塌地冲向他用刀身拍向他
“玩火就不对了吧?”
他伸出手,虫子从衣袖中飞出,接着,虫子们覆盖在刀上将其熄灭,我停下动作。
“要知道我可是织田的分家,刀法是对我无效的,我可是知道刀法的所有弱点。”
“是吗?狐昧”
接着我继续将刀拍向他,刀上重新燃了起来,将刀上的虫子燃烧殆尽火焰在他的身上蔓延开来
“什?”
他跳了下去,想将火拍灭但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他越动火焰的蔓延速度就越快
“该死你干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四十八型,浊流”
我接着跳了下去,举着刀,刀被月亮照着反射出银白的光芒。
“嘁,”
他又化作虫子躲开了攻击,但火焰依附着的虫子都被烧死。
“哈,哈,哈”
他又一次的重新组合喘着气
“你是什么怪物。”
他吼着似乎是急了
“呵哈,真正的怪物是你吧?我可不是什么怪物,我可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