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那如同嚼蜡般枯燥无味的工作之后,尽管整个过程一直都在敷衍了事、磨洋工,然而内心深处却始终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无聊之感。
那种日复一日、机械重复的工作模式,仿佛将人的灵魂都渐渐吞噬,让人陷入一种无尽的沉闷与疲惫之中。
而每天清晨,还得强忍着困意早早地起床,然后匆匆忙忙地赶过去上班,那感觉就像是被生活的枷锁紧紧束缚住一般,毫无自由可言。
心中暗暗发誓,这辈子是绝对再也不想过这种打工的日子了,一定要过上摆烂躺平的日子,摆脱这种被他人驱使的命运。
这不,刚刚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那熟悉的四合院,还没来得及好好喘口气,便又听到贾张氏那尖锐的大喊大叫之声从某个角落传来。
“这个不知好歹的乡下丫头,竟然已经堂而皇之地吃了我家的饭,如今却说不嫁了,这不是明摆着白吃我家的饭吗?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欺诈行为!”
她的声音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原本宁静的氛围,让整个四合院都仿佛笼罩在了一层阴霾之下。
此时的贾张氏,宛如一个失去理智的泼妇,在那里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她知道自己不能真的跑去人家家里闹事,毕竟现在时代不同了,人家村里的人可不会任由她胡说八道、为所欲为,更不会惯着她这种无理取闹的行为。
正好这个时间点,院子里那些忙碌了一天、下班回来的人也陆陆续续地出现了。
大家看着贾张氏又拉着媒婆在那里争吵不休,脸上都露出了一脸的疑惑和不解,仿佛一时间都有点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娘,你可千万不能让她就这样跟别人走了呀!我真的特别喜欢秦淮茹,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牢牢地抓住了。
那模样、那气质,简直就是仙女下凡一般,我做梦都想着能和她在一起过日子呢。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机会,怎么能轻易就让给别人呢?
娘,你可得帮我想想办法呀,我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幸福溜走啊!”
贾东旭说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跪在贾张氏面前,“娘,你要是不管我,我这辈子可就完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他一边哭着,一边用手不停地捶打着地面,仿佛要把自己内心的痛苦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出来。
院子里的众人见状,也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觉得这贾东旭这人太没有男子气概了,一遇到事情就哭哭啼啼的。
而贾张氏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里也是一阵纠结,她虽然心疼儿子,但也知道这件事情现在确实有些棘手……
此时那媒婆眼见着贾东旭这副模样,心中不由暗自焦急,赶忙不迭地说道:
“哎呀呀,我说东旭,如今这般情形,那人家姑娘家可是压根儿就没点头应允呐,这事儿啊,压根就没啥指望啦,真真是一点儿戏都没有喽!”
接着又絮絮叨叨道:“再者说啦,你们不过就是去相个亲罢了,她又未曾嫁到你们贾家来,这事儿嘛,也就到此为止咯,现下说再多也是无用之功哇。”
说着,那媒婆眼珠一转,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绝妙之策,便满脸堆笑地提议道:
“要不这样吧,我呀,重新给你们东旭小哥介绍一个好姑娘,保证那模样也是同样的俊俏水灵,如何呀?”
这媒婆看着自己已然耗费了如此之多的精力与时间,更是搭上了不少的路费钱财,心里盘算着得赶紧重新给他介绍一个,也好将之前所遭受的损失给弥补回来呢。
一旁的贾张氏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皱着眉头说道:“重新找一个倒也行,不过我们家可不再买那缝纫机啦。”
媒婆立马连连点头应和道:“可以可以,那缝纫机又算不上是什么非得拥有不可的必需品,关键之处在于两人能够彼此倾心相看,相互中意才行呐。”
此刻的媒婆哪里还顾得上其他那些琐碎之事,一心只想着怎样才能尽快把自己所蒙受的损失给弥补完整,至于往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事儿,她才懒得再去操心过问哩。
谁能料到,就在这时,原本坐在地上哭得抽抽噎噎的贾东旭,竟然依旧没有停止那悲戚的哭泣之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不成,我谁都不要,我就要秦淮茹。”
“好啦,东旭呀,别哭啦,咱这世上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着呢,那秦淮茹啊,一眼瞧过去就像是个狐媚子似的。
你要是真把她娶回家里,往后的日子可少不了麻烦事儿呐。”
贾张氏平日里就爱搬弄是非,见他们家没希望娶到秦淮茹了,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诋毁起来,那语气中满是嫉妒与不屑。
贾东旭此刻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原本就因为没能娶到秦淮茹而心情低落,如今又被贾张氏这般言语刺激,心中更是难受。
当他看到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时,仿佛那些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他再也受不了了,连忙用手捂住头,匆匆忙忙地跑回了家。
“行了行了,大家伙儿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