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上下都在颤抖着。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下一秒，他抽了抽嘴角，微微摇头道：“人前人是人，人后人是鬼。谁都有自己的另外一面，不想让别人察觉的一面。”

“要想探索事物的本质并不能只观察表面，还要有耐心的深入的调查，然后才进行或许是死亡的冒险。”

这一番话，却又不像是只说给刘成天一个人听的了。

潜伏于深处，不仔细倾听和理解就无法发觉的嘲弄之意，使得孙正心中一跳。

“年轻人总是急躁，总是认为自己看清楚了一切。这是每个人都会经历的阶段，是每个人都会犯的错误，请您原谅他的冒犯。”

孙正出来打圆场，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何辉也就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

“错误得到纠正的同时还必须要得到惩罚，否则，前面的纠正一说也就成了空谈。”

“这不该我来管，是你们那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