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布满血丝的眼球逐渐被纯粹的黑暗吞没。

天空中响起了雷声，划过的闪电让她看清了面前只剩下点点烂肉的死人脚，和同样躺在地上，满身都是孔洞的宋晓。红色带着腥臭味道的血水从脸庞滑落，一双冰冷的手扼住了她的脖颈，用力提到了半空。

摆在面前的是不停缩短距离，全是白色虫子四处乱爬的鬼脸，她无力反抗，只能看着那张脸逐渐凑近，直到和自己完全贴在一起。

黏稠？冰冷？僵硬？

这三种感觉统统没有，反倒是细滑、柔软、温暖，好像就只是人的肌肤。

泪水和口水都在流着的惨相让抱紧她的西素忍不住勾起了嘲弄的嘴角，曲指弹在额头。

“你什么表情啊，好像我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