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漩涡，能够吞噬一切东西，包括自己生命的漩涡，身体不能动，莫勇毅只能躺在冰冷的木板上，看着那双漂浮在水里的充满怨毒的红色眼珠子，只觉得一切，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冰冷，极致的冰冷从心口这个点出发，让他产生了自己被冰封冻结的错觉，被属于半醒半昏迷状态的他误以为成了真实，导致体内残存的温度被无情剥夺，喉咙口堵塞住了，新鲜的空气离他远去。

扑哧一声，好像是谁在嘲讽，好像是石子落入水中，在空白一片的脑海里响彻，渴求活下去的情感，被碾压到粉碎成渣。

“莫勇毅，莫勇毅……”

恍惚中有谁在呼唤自己的名字，纵使睁开眼也看不清他的面容，无法伸手触摸，无法出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