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开手,摇摇头,明显是不知道。
“怎样特别?”我试着问。
“要怎么说好呢?打个比喻吧,就好像你最为心爱的人死去了,你却在其他地方又见到了他,你无比兴奋、无比欣喜地跑上去拍他的肩膀,然后你发现,他已经认不得你了。”
“大概,就是这样的特别。”
“噢,这样听起来,你把我当成你喜欢的那个人呢?”
“比喻,不是现实,只有笨蛋才会当真。”
她黑中透白的长发迎风摇曳,抱着自己的手肘低着头,让我看不到她的眼睛。
“还有……”
“现在该我问了!”
“好吧。”
她迈步逼近,凑到了极近的距离,我甚至能感觉到她本不应存在的呼吸。
“为什么要这么严肃?”
我没感受到恶意,但也时刻准备着撕破脸皮的打算。
她凄凉的笑了一下,忽然把我抱住,冰冷的躯体带着些许柔软,她附到我耳边,轻声吐气。
“为什么,我还是没能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