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的细微变化。

“我向天发誓，我石临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杀过一个人！若有半点虚假之处，我愿永受无尽折磨！”

石临脸色一变，怕我不信，竟手指上天，发起誓言。

“你恨不恨凌白？你去没去医院？你有没有妻子，有没有儿子？”

“小兄弟你说笑了，凌白我不认识，又哪里会恨他呢？我一直在家里忙着雕刻，又哪里有时间去医院呢？我孑然一身，以前领养的儿子也因病没能挺过来，伤心之下，又哪里会另娶妻子了？”

“石师傅，你确定你是实话实说，没有骗我？”

“正常人不会待在精神病院。我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盼来了机会，我不抓住，那我岂不是遂了他们之愿，真成了精神病人？”

“小兄弟，我活这么长岁数了，家里怎么也有点银钱，你只要带我出去，全部给你当作报酬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