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才有发展,员工少,所以每天都很忙。”
“这样吧,星期六我陪你去游乐园,一切花销算在我头上。”
“嘻嘻,那好吧,星期六哦,可不准找借口不来!”
“不会不会,我不是那种爱说谎的人。”
挂断了和女朋友的电话,石临脸上洋溢着的微笑瞬间消失,深吸口气,看着路边景象越来越熟悉,心也在慢慢往下沉。
他的女朋友张洁雅是大集团的千金小姐,他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创业者,难免惹来许多鄙视的目光。
不过,随着公司一点点走上正轨,他又在城市中央买了座别墅后,以往的反对声音小了太多。
但,张洁雅的父亲一直反对,导致他们每天都得偷偷摸摸地约会。
特别是最近因为他父亲那件事,导致他每天不论在公司,还是路上都感觉背后有人指指点点。
无奈之下,他也只得放弃不多的休闲时间,打了辆出租车来到城郊。
一来是做做样子,毕竟每天被人指着鼻子骂不孝。
二来是要看看,他究竟出了什么事,才会疯疯癫癫的被送进精神病院,关了足足三天。
三来,他自己心里也有些愧疚,想做些补偿,
不管怎么说,以前是自己不对。
“谢了师傅,三百块钱,不用找了。”
周围房屋不多,每间都隔着很远,中间被树木分开,树木旁哗哗流淌着一条溪流,直到视野尽头。
单论风景,开满枝头的各种颜色的樱花树就可以看上好久。
要是假期,许多人都会来度假村,现在的话,则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大家工作都很忙,就算风景再美不胜收,也无心在意了。
一间两层楼高的房子,处在几棵参天大树的阴影下,小院子里右边堆满了木头,左边却是一朵朵向阳花簇拥着一棵老槐树。
他的父亲是远近闻名的木匠,平时怪癖的很,不是熟人介绍,任你多少银钱他也不会答应。
以往院子都会打理得很好,但现在木头零零散散地滚了一地,那片向阳花也大半凋零,一片破败光景。
石临屈起手指准备敲门,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在那棵老槐树下居然站着一个红衣女子,顿时,他吓了一跳。
可仔细看去,空空荡荡,哪有其他人的影子,他拍了拍胸口,认为自己劳累过度出现了错觉。
他又要敲门时,门却自己打开了,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
,戴着极不搭条的黑框眼镜,冷冷的注视他。
“听说你出事了,我回来看看,”石临脸上立刻堆起笑容,并把右手提着的水果举了举,“这是我给你带的水果,你爱吃的都有。”
“滚!”哪料男子看也不看,“滚开!你和那贱人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想看见你们!”
“喂!我坐了三个小时的出租车,大老远地来看你……”
石临的话被男子更加愤怒地打断。
“滚!我让你滚!你没听见吗!”
“你不是爱钱吗?你和钱过去啊!管我这个臭老头干什么!”
他说完,用力关上了屋门。
“是,我是没继承你的手艺,我是只喜欢钱,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呸!谁管你!”
石临气的啐了一口,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没走多远,便看见一辆警车从远方驶来,直接停在了他的身边。
刘成天摇下窗户,探头问道:“小兄弟,你知道石失住在哪里吗?我这溜达了几圈也没找着,问附近居民也都说不知道。”
“哎!”他很意外地打量起石临,“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你啊?”
“别废话!天快黑了,赶紧问!”我坐在副驾驶,很不耐烦
的催促。
“你说你当个警察,连地图都看不明白,你还当什么警察!”我心情郁闷,忍不住骂了两句。
“方阳啊,你好意思说我,明明是你那破罗盘的错,不是它,我哪能绕上七圈啊?”
“八圈,八圈了!”
看到他还顶嘴,我真想一拳打过去给自己解解气。
方临俊眉一扬:“你们找那老头干嘛?他现在不接木匠活,其他也跟你们说的很清楚了!”
有戏!
“啊,是这样的,这位是精神病院的医生,过来观察下病情,看看有没有彻底康复。”
“医生,”石临狐疑的看向我,“年纪轻轻就大有作为,可真是厉害。”
“呼,他就住在那间两楼高的屋子里,你们要有事就去找吧,不过,我得提醒你们,最好要有吃闭门羹的准备。”
“小兄弟有劳了,抽根烟吧,”刘成天递出去一根香烟,待得石临接过后,他才继续道,“不如,小兄弟你和我们一起吧,这儿偏僻,不好打车,等会我们正好可以送你回去。”
石临看着暗沉沉的天色,决定答应。
“事先说好,没有路费的哦。”
“放心,顺路捎带,不要路费。”刘成天比了
个“ok”的手势。
石临上车后不久,到了他说的那间屋子前,小院子的凌乱让我微微皱眉。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