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块差不多。”
“行吧”
“幸好你弟弟给物业留了你的电话,不然可能还得费一番口舌。”
“紧急联系人吗?”伍月嘀咕道,“除了我之外,他也没什么人的手机号能填了。”
黄粱说:“说不定他的保险受益人也是你的名字。”
“不可能。”伍月说,“我弟弟绝对不会买保险,他之前就干过这行。”
“是吗?资深从业人员?”
伍月淡淡的说:“资不资深不清楚,反正他进监狱被关了两年。”
“可以,那是相当专业了。诶,好像就是这一排。”黄粱领头拐进左手边一条僻静的小路上,两侧是一模一样的二层小楼。
“住在这地方,一个月得交多少物业费啊”伍月胆怯的问。
“不知道,我也没住过,肯定是齁贵齁贵的吧。”黄粱说。他虽然表面看起来游刃有余,实则内心慌得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