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够轻易弄到手的。而且马东西又是怎么想到用这种方式来自我了断的?比用硫酸洗脸更舒适的作死方式一想一大堆啊。”
“舒适?”黄粱无语的看着王建仁,“你觉得找死能和舒适这个词扯上任何关系吗?”
“那可不一定,死法千千万,但用浓硫酸洗脸肯定是里边最不舒适的。疼不疼先搁在一边,死后就彻底不要脸了?这可是死无全尸,亲者痛仇者快啊!来参加葬礼的人得怎么想他啊?
黄粱不假思索的说:“一个荒唐了一辈子的白痴,一个真正脱离了高级趣味的蠢人,一个用生命来诠释何为愚蠢的混蛋。”
“哈哈,梁子,这悼词给劲,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