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沾满灰尘的玻璃窗能看到房子里有七八名身上满是尘土、戴着安全帽的工人正在辛勤劳作。凿墙的刺耳噪声、人们大声交流的喊声,混杂着飞舞在空气中的粉尘,形成了一道让黄粱难以逾越的隐形墙壁。
黄粱站在门市房的门口有些迟疑,不确定自己该不该推开玻璃门走进去。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站在屋内的一名大概有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注意到了他,他推门走了出来,主动向黄粱打招呼:“嘿,哥们儿,中午吃了吗?”
“啊吃完了,您好。”
“我倒是还成。什么情况啊,看你这模样儿不像是来打工的吧。我们这儿不招坐办公室的,只缺晚上打更的,这活儿你可干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