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人用利器造成。”
“是我干的!”吕金华兴奋的吼道,看到黄粱和辛雨脸上复杂的表情后,他立刻补充了一
句:“刀痕是我干的,但是我绝对没有掐我叔叔。”
辛雨冷哼了一声:“你没有掐?那是谁掐的?难不成是我吗?”
吕金华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
“等等,辛姐。”拦住要动手的辛雨,黄粱注视着吕金华问道:“你确定自己没有动手掐吕伟亮先生的脖颈?你似乎对行凶杀人这一过程的印象十分模糊。”
“我的确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了,不过有没有掐那个老不死的我能确定,没有,我绝对没有伸手掐他的脖子。为了不碰到他的身体,不和他进行任何的眼神接触,我捅刀的时候甚至没敢掀开他身上的被子!”
“所以你连他究竟有没有被你捅死都没确定?”
“没有”吕金华摇了摇头,含糊的回答:“他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妖怪了,我想我几刀下去他肯定活不下来,而且最重要的是,捅完刀后我根本没听到他发出任何声音,所以我想他肯定是死透了”
黄粱若有所思的说:“这样啊”
“等等,你们俩咋还对上话了?”掌握不了情况的辛雨来回打量着黄粱和吕金华,“你说自己没有掐死那位老爷子?”
“对。”
“而你,黄粱,你认为这个王八蛋说的是实话?”
“对。”
“你们俩都赶紧去医院检查检查脑壳吧!真的是有病!”辛雨转身向会议室的门口走去。
“辛姐,你要干嘛去?”
“叫人过来把吕金华关起来,他不是要求戴上手铐吗?我这就满足他。”
“等等。”黄粱出声叫住了辛雨,“辛姐,这个不着急,吕金华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总局逃走,他身上唯一具有杀伤力的东西在我手上。”——他挥了挥手中的打火机——“皮带扣就
算了吧,没有它兜着的话,吕金华的大肚子能砸到地面上。”
“诶?什么时候跑到你哪儿去了?”打火机的主人茫然的翻了翻自己的衣兜。
“你什么意思?”辛雨依靠着门框抱起双臂,不耐烦的看着黄粱问道:“你还没有玩够?逗傻子就这么让你上瘾?”
“是挺上瘾的”黄粱摸了摸鼻翼,随即正色道:“我倾向于吕金华说的是事实。”
“我是句句属实啊!”
“你给我闭嘴!”辛雨瞪了吕金华一眼,转头看向黄粱。“事实?你真的相信他没有掐死自己亲叔叔的说辞?”
“这解释了一个之前困扰我们的疑惑:为什么凶手在掐死被害人后,还要在尸体上连捅十二刀。并不是出于泄愤或是情绪崩溃等原因,真正发生的情况可能是我们完全没有设想过的可能。辛姐,如果吕金华说的是实话——”
“我是句句属实啊!”
“——你给我闭嘴。如果他没有动手掐死被害人的话,那就说明真正的杀人者另有其人。吕金华的确捅了自己亲叔叔十二刀,但是在此之前——我相信间隔时间不会很久,几十分钟,十几分钟,甚至是几分钟——吕伟亮先生就已经被人扼杀了。”
听完黄粱的这番言论后,辛雨也不禁有些迟疑起来,她为难的皱起眉头:“这个”
“真的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吗?”一直蜷缩在会议室角落中的陈雨嘀咕了一句,当注意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后,她哭丧着脸说道:“我、我什么都没说请别在意我。”
“在同一晚先后被两人谋杀?这位吕伟亮先生称得上是天底下最倒霉的人了吧”吐槽了一番,辛雨摇摇头。“不行,我还是无法接受这种设想,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