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差不多大。
我脑海中涌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别的,而是凌佳琪
这娘们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个丑逼?她眼睛没毛病吧
“就、就是你写信给我?”我强装镇定的问道。说实话,对于我还能张嘴说出话来,我t自己都感到神奇。
“对,还满意吗?”矮胖男人心不在焉的说,“哥们肚子里没多少墨水,把那封信憋出来可费了不少脑细胞。”
我默默的注视着他,脚下缓缓向后移动,打算一旦情势不对就立刻往门外跑。
“刚来,别着急走啊。”矮胖男人轻蔑的冲着我笑了笑,离开门框,几步走到了客厅的沙发前,“坐下聊。”
我站在原地没动。
“坐下聊。”他重复了一遍。
我把心一横,插在外衣口袋中的手紧紧的攥住了口袋中的东西,心想伸头是一刀,缩头也t是一刀,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小心翼翼的走到沙发旁,坐在距离陌生男人最远的位置。
“你不用知道我叫啥。”我刚一坐下,男人满意的点点头,用戏谑的语气说道:“我知道你是谁就成。你小子可是大老板啊。”
“你打算要多少钱?”
“大老板都是急性子吗?不着急,生意的事情咱们慢慢聊。那句话咋说来着?在沟通中了解,对,咱们得互相了解,才能加深对彼此的信任不是。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信任’二字跟t卫生纸似得,谁都能拿过来擦屁股。”
这疯子有病!我在心中吼道,表面上,我不动声色的说:“我们之间似乎有点小误会,凌佳琪给你的录音笔——”
“你就是来谈生意的,对吧?”矮胖男人无奈的摇摇头,“行吧,那就别扯那些王八犊子了,我们直接开门见山的谈生意。这个录音笔,”他从西装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根不起眼的银色录音笔,上面
的商标以掉漆模糊了,“你打算出多少钱?”
“我必须要说明的是,无论那个录音笔中录下了什么,都是假的,是凌佳琪那个女人自己伪造的。她想要讹我钱——”
矮胖男人粗暴的打断了我的辩解,他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说:“搞清楚状况,凌佳琪已经死了,现在是我要讹你钱。”
我被他这番过于直白的言论弄蒙了,愣在沙发上不知如何应对,而矮胖男人接下来的话直接引爆了我的大脑。
“当然,我是在说废话,你当然知道凌佳琪已经死了,毕竟她就是你亲手捅死的。”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让我几乎无法安稳的保持坐姿,整个世界仿佛在一刹那间猛地向我涌了过来,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思绪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当我的意识终于回归现实世界的时候,短暂停滞的观感才再次恢复运转。我木然的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陌生男人,他嘴角的残忍微笑让我不寒而栗。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谢天谢地,我的发音系统竟然还能把这几个字的音大致发出来。
“你当然听得懂。凌佳琪就是你捅死的。”陌生男人耸耸肩,平淡的说,“我太了解她了,凌佳琪绝对不会给她的客户的妻子发什么要求见面的信息。她根本不在乎谁是谁的老婆,她只在乎一件事:钱。是你用凌佳琪的手机给你媳妇发短信。”
我勉强挤出几个字:“是、是我?”
“对,就是你,目的吗,”矮胖男人轻蔑的笑了笑,“还用说吗?让她过来替你这位好老公背黑锅。”
他为什么知道这么多?霎时间,我万念俱灰,插在外衣口袋的手攥得更紧了。我几乎能感觉到一次性注射器在我掌心内的形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