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这个小王八蛋可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们却从他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该死,真想一拳把他的鼻子打碎!”王建仁愤愤不平的说道,“梁子,你说他的鼻子是不是整容弄的啊?看起来也太t挺了”
“咋的,羡慕人家可以花钱拾弄好自己的五官?”黄粱故作轻松的调笑道。
“是啊,哥哥这张脸虽然是父母给的,但确实有些不太美观——”
黄粱调侃道:“现在想要返厂维修可来不及了。”
“——去你奶奶的。有钱是t真好啊。“王建仁爆了句粗,“连面貌都能造假。我可是看过这孙子高中时期的照片,甭说了,梁子,都t能把狗吓一跳。”
“真的假的啊?”
王建仁看向黄粱:“不信邪?”他立刻掏出手机翻找出罗大明高中时的照片。
注视着这张小眼睛、塌鼻子、大嘴、招风耳的脸,黄粱不禁喃喃低语:“长成这样绝对能够把狗吓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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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的倒是挺快的啊。”
黄粱把路上买的披萨放在茶几上,有些无奈的说道:“那位公子哥不想和我们多废话。”
“公子哥?”
黄粱三言两语把有关罗大明的事情向张芷晴简略的介绍了一下。
张芷晴听完后连连称奇:“呵!真是有魄力啊。要自己花钱买安全。可以,这群富二代的脑残程度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很多富二代由于优越的生活条件以及良好的教育,都是很不错的人。当然,像罗大明这样的纨绔子弟也不在少数。分人吧。总之这个罗大明至少有一点说的很对,他的确能拿钱买到安全。”
张芷晴会有所思地点点头:“倒也是。而且不管他同不同意,警方的人肯定会密切关
注他的。”
“对,所以他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来烦恼了,大王他会处理好的。“
“行吧。对了,在吃晚饭之前我有事情要告诉你哦。”
“怎么,发现类似的案件了?”黄粱一下子变得警觉起来。
张芷晴摇摇头:“事实上并没有类似的案件。我调查了十年之的凶杀案记录,在数据库中根据你提供的两个特定条件进行搜索。完全符合条件的凶杀案一件都没有。”
听到这里黄粱暗自松了口气,他虽有些失望,但这至少说明死在凶手手中的只有目前已知的这三名被害人,并没有更多的被害人出现。当然,被害人的数字取决于凶手何时落网。
黄粱故作轻松的说:“行,我知道了,你去洗下手,咱们俩把这个披萨解决了吧,是你最爱吃的榴莲披萨。”
“我还没说完呢。”张芷晴嗲叱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个饭桶是不是?”
黄粱严肃地点点头:“没错,而且还是一个造型精致的饭桶。”
张芷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总觉得你不是在夸我。”
“本来就不是啊。”黄粱哈哈大笑。
翻了个白眼,张芷晴严肃的说:“黄粱,虽然在凶杀案中我没有发现符合特征的案件。但是在自杀事件的记录中,我倒是查到了十几件与你描述相符——尸体上胸口和腹部各有两处刀伤——的自杀事件。”
黄粱不以为然的说:“自杀嘛,可能第一刀没把自己弄死,所以又补了一刀。这不能说明什么。”
“或许吧。”张芷晴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我只是把调查到的信息告诉你一声。至于对案件调查有没有用,那就靠你自行判断。好啦,我要吃东西啦。你在外面吃饭了没有啊?”
黄粱紧张的盯着她看:“你什么意
思?”
“这块披萨我自己一个人就能吃掉——”
“喂,芷晴,你是猪吗?”
接下来的半个月时间里,生活过得波澜不惊。
王建仁隔三差五的来到事务所向黄粱倒苦水。负责暗中保护罗大明的任务落在了他的肩上,这让他必须时时刻刻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个令他不爽的纨绔子弟身上。王建仁对此颇有微词。
至于黄粱,他继续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事务所依旧惨淡经营,好不容易来了几个上门的人,也都被黄粱三言两语打发了。他对委托依然有着自己的偏好。绝不会承接那些抓小三、找出轨的无聊工作。
黄粱时不时会和徐良平一起出去喝一杯,毕竟徐良平的父母在他坐牢的期间已经相继去世。他唯一的妹妹也在他出狱的两年之前就离开了人世。他孑然一身,只有黄粱这个走得亲近的朋友。所以只要是徐良平打来电话,黄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第一时间赶过去。
这样的生活平淡无奇,但却踏实自在。如果可能的话,黄粱希望让这种生活一直继续下去。不过一个意外之外的插曲还是掀起了这平静湖面的涟漪。
“在案发现场发现了我的毛发?!”黄粱瞪大双眼看向坐在对面的王建仁。他万万没有想到大晚上找上门来的王建仁,会带来如此荒诞不羁的消息。“不可能!你们一定是搞错——”
“是你的,梁子,鉴定报告写的明明白白,都快被我翻烂了。你知道的,所有的警务人员——即便是已经离职的——的dna信息都收录在专门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