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工安这才相信闫阜贵之前的话。

“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 医生苦笑一声，他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奇怪又令人恶心的病人。虽然医生平日里也见过不少排泄物，但和昨晚的情形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工安皱了皱眉，“那她……”

刚要说话，就听到病房里的聋老太太发出 “呃呃” 的声音。

两个工安见她醒了过来，急忙跑了进去。聋老太太此时被绑在了病床上，因为医生担心她醒来后又会去吃排泄物。

“刘晓莲，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其中一个工安对着聋老太太直接说道。

床上的聋老太太却像没听见一样，直勾勾地盯着他，并且奋力挣扎着。

医生走过来，查看了一下她的情况，说道：“她现在还处于疯癫状态，听不懂你说的话。”

“那她这种情况能治好吗？”

“她目前身体方面没有什么疾病，该吐的都吐出来了。现在主要是精神方面的问题，这方面不好说，有可能治得好，也有可能治不好。”

两名工安听到医生这么说，也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们得知聋老太太叛变过的时候，满腔热血地赶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没想到现在她竟然变成了这样。

“医生，她有没有可能是装的呢？”

“这个，应该不会吧。我没见过有人为了装疯而去吃自己的排泄物。”

见此情形，两位工安也没了办法，只能先留下一个人看着聋老太太，另一个回去复命。

……

四九城某处小饭馆

“哥，咱们真要告爸吗？” 刘光福一边吃着饭，一边问道。

“咋？你后悔了？”

“不是，就是那再怎么说也是咱爸啊，这以前也没有儿子告老子的事儿啊，这传出去咱俩以后咋办啊？”

“你想想他以前对老大有多好，再想想对咱俩是什么样。” 刘光天喝了口酒，又吃了口肉，“反正你要后悔你就走，把钱给我。”

刘光天此时也不在乎什么孝不孝顺了，他下定决心要告倒刘海中。从小他就没少挨揍，刘光福比他晚出生六年，也比他少挨了六年打。在他心里，他俩拿一样的钱他还觉得不公平呢，现在刘光福要是想走正好。

见他这副态度，刘光福也收起了那份不多的孝心，跟他抢起肉来。这几天躲在这里，吃住不花钱，他俩都吃胖了。想到以前刘海中在家连吃个鸡蛋都不行，他也觉得让刘海中进去没什么不好。

“哥，那你说那人真能让咱俩到河北工作吗？”

“应该能吧。” 刘光天想了想说道。要不是那人答应让他离开四九城，还给他在河北找工作，他也不会这么坚定地想要报复刘海中。

四合院内

“秦姐。”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就连忙迎了过来。他现在谁也不信，只能相信秦淮茹了。

看他好像专门在等自己，秦淮茹问道：“柱子，有事？”

“那个，秦姐，我想打听一下昨晚到底出什么事了？”

下午工安到闫家问话的时候，特意把傻柱和谭翠兰也叫去了。他没想到聋老太太居然真的做出了那种事。

“你是问聋老太太在茅房的事？”

“对，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聋老太太发疯了，好像是许大茂最先发现的。”

“许大茂！” 傻柱本来就觉得聋老太太干不出那种事，现在听到秦淮茹说是许大茂最先发现的，心中更肯定了是许大茂害了聋老太太，“看我怎么收拾他。”

“柱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啥事啊？”

“就是昨天我听见聋老太太嘴里念叨……” 秦淮茹其实觉得傻柱不会相信自己，但还是告诉他了。如果这次他不信自己的话，以后真要是出事也没必要再管他了。

傻柱听完张大了嘴巴，他刚想反驳，但是突然想到了下午工安来的场景，又迟疑了起来。

“秦秦姐，这话不能乱说啊。”

看他居然没直接反驳自己，秦淮茹有些意外，“柱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劝你还是离聋老太太远一点吧，要不然真要出了事，可没人救得了你。”

“秦姐，其实下午工安的人来过……” 听见秦淮茹这么说，他也连忙把公安来的事跟秦淮茹说了一下。

秦淮茹这才知道为什么他没直接反驳，“柱子，现在基本上可以断定聋老太太确实有另一层身份了。在家国面前，我劝你还是分清楚吧，更何况聋老太太就真的没算计过你吗？” 说完，她便走了。

傻柱心里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这么多年了，他不敢相信在自己身边和蔼的老太太居然会是一个叛徒。当下也没了报复许大茂的心情，直接回了家。

半夜时分

许大茂在院外探头探脑地看了半天，才敢回家。

“许大茂，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王玉梅听见动静，拿着把菜刀出来，看到是许大茂才放下心来。

“闭嘴！” 许大茂连忙喊道，他怕被傻柱听见他回来，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