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见他此时还瞒着自己,心里也有些生气,虽然自己是收了钱,但是要不是看在多年邻居的情分上,他才不愿意动用帮忙呢,派出所那边是他好不容易拉来的人情。
要知道人情这东西可是用一次少一次,更何况他这人情本来就不深,当下他面露不悦,严肃地对刘海中说道:“老刘,你可想好了,这会儿你要是再不跟我说实话没人救得了你。”
刘海中听后,脸上仍显露出犹豫之色。
闫阜贵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那老刘你慢慢想吧,我就先回去了,学校那边下午还有课。”说着起身就要走,既然人家不愿意说,他也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至于那两百块钱,他收得心安理得。
“别,别走,老闫。”刘海中看他真的要走,连忙拦了下来,把自己举报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代给了闫阜贵。
闫阜贵听完指着刘海中,他没想到刘海中为了当官居然会干出这种事,好好的当个工人就不好吗?
“老刘,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他这此刻也明白了这背后肯定是有李怀德的干预。
当下他也不想管了,这根本就是刘海中咎由自取。“你这事我管不了了,下午我学校还有课,我先走了。”撂下最后一句直接就走了。
“老闫,老闫,你别走。”刘海中在后面呼喊,但闫阜贵头也没回。
闫阜贵现在也有点害怕,他担心得罪李怀德会丢掉自己的工作,因此,他现在只想尽快与刘海中划清界限。
回了院子,杨瑞华见他神色慌张的样子,问道:“怎么啦?你不是去看老刘了吗?”
“嘘!”闫阜贵连忙示意她回家说,他现在知道了刘海中得罪的是谁,怕这院子里再来一个和刘海中一样的人去向李怀德举报他。
他拉着杨瑞华进了屋,一进门就说:“以后在院子里少提刘海中,和他媳妇也少联系。”
“怎么了这是?”杨瑞华有些不解的问道。
紧接着,闫阜贵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杨瑞华,并强调了事情的严重性,以防她日后心软。
“这么严重?”杨瑞华听完后有些不敢相信。
“反正你记住,今天开始,少跟他家接触,就算他那两个儿子回来你也不要管,知道吗?”
“我都听你的。”
“嗯,”见她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闫阜贵才放下心来。
接着,他有些心疼地从兜里拿出五块钱递给杨瑞华,“你去买点肉,再去弄点好酒,今天晚上请秦淮茹和傻柱吃饭。”
杨瑞华惊讶地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老闫,你没发烧吧?咱们家平白无故地请他们俩吃饭干嘛?”
这些日子,院里一个傻柱,一个秦淮茹根本没把闫阜贵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她不明白好端端的闫阜贵为什么要这么做。
“让你去就去,这里面的事多着呢,我说了你也不懂。”闫阜贵呵斥道。
杨瑞华见他说真的,伸手接过钱就出去买菜了。
……
晚上刚下班,傻柱率先回到院里,闫阜贵急忙拦了上去。
“三大爷,怎么着?这是又来抓我来了?”
听他这么说,闫阜贵就又想起了自己的自行车轱辘,不过想到自己的工作,还是强颜欢笑的说道:“柱子,你这是哪里的话,都是一个院里住着,我哪能找人抓你啊。”
说着,他从背后掏出一瓶酒来,亮给傻柱看:“瞧见没有?这可是我特意挑的好酒,专程为了请你吃饭。”
“请我吃饭?”傻柱有点怀疑,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又朝西看了看,才开口说道:“没错啊,这太阳是从西边落山的啊。”
闫阜贵听着他的打趣,强忍着怒气,“这不是听说淮茹一下成了四级工吗?怎么说也是咱们院里的人,我怎么也得帮忙庆祝庆祝啊。”
这会儿傻柱才明白过来,这哪是请自己吃饭啊,分明就是想请秦淮茹。
“难得啊,您也有请人吃饭的一天,那我怎么也得给您这个面子啊。”傻柱的语气带着嘲弄。
“不过先说好了,别拿您那兑了八回水的酒对付我啊。”
“你把三大爷当成什么人了?这可是今天刚买的,还没开封呢。”闫阜贵辩解道。
听见他答应了,闫阜贵松了口气。要不然自己光请秦淮茹一个人,不光传出去不好听,人家也不一定给这个面子。
“柱子,那就这么定了,咱们等淮茹回来就开饭啊。”
晚上八点零五,闫阜贵在门口左看看右看看,抓耳挠腮的。
傻柱这时也出来了,看见他这副模样,开口笑道:“三大爷,您这是不教语文改教猴戏了?”
闫阜贵此刻也懒得理他。看见远处有人骑着自行车回来,他连忙迎了上去。
秦淮茹骑着自行车迎面看见闫阜贵,连忙刹车,“三大爷,您这是不要命了?”
闻言,闫阜贵脸上堆满了笑容,“淮茹啊,上班辛苦了。”
他这个笑容让秦淮茹感到一阵恶寒。“还行,您这是有事?”她不觉得闫阜贵会平白无故找上自己。
“那个……”闫阜贵刚要开口说话,傻柱就走了过来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