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何师傅还偷东西啊。”王桂兰在旁边听了半天,看何雨柱走了才问道。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而且你刚才没听到吗,我们院另一户人家也不是好东西。”秦淮茹又接着说:“快吃,吃完了回车间我给你出两道数学题,看看你的水平。”
“哦,”王桂兰听话的吃起了饭,不过还是忍不住说道,“师傅,你们院可真够乱的。”
听她这么说,秦淮茹也笑了,确实够乱的。
“厂长,我要举报。”刘海中中午没吃饭来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你是?”看着面前的人,杨厂长发出了疑问,以他的身份,除了厂里的八级工,像刘海中这样的七级工确实没多大印象。
“厂长,我叫刘海中,是厂里的七级钳工啊,之前我做工件的时候您还表扬过我呢。”刘海中试着跟杨厂长拉近关系。
“哦,”杨厂长一拍脑袋,还是没想起来,但是只能装着知道的样子,随后问道:“你要举报去写举报信就可以了,不用来我这举报的。”
“是这样的,我要举报的涉及到厂里的名人,我怕他们不敢办不负责任。”
听他这么说,杨厂长来了兴趣,“哦?你要举报厂里的哪个名人啊。”
“我要举报第七车间的秦淮茹和后厨食堂的何雨柱。”刘海中直接说道。
这几天他在院子里一点存在感都没有,看着秦淮茹日子过的越来越好,而且话语权在院子里越来越高,甚至比自己之前都高,他嫉妒的都快发疯了,在家里冥思苦想,抓耳挠腮的想出了举报秦淮茹和何雨柱的这个办法。
听到举报的其中一个是秦淮茹,杨厂长脸上隐隐出现了兴奋的神色,最近他都快被李怀德打压的疯了,不光上头表扬李怀德,工人也逐渐靠向了他。以前他放出去那些李怀德的黑料,几乎都被这次的事盖了过去。
“快坐,刘师傅,李秘书,去泡杯茶来给刘师傅。”连忙招呼着刘海中坐下,又让李秘书去泡茶,随即问道:“你要举报他俩什么问题。”
看出了杨厂长对这件事的重视,刘海中当下心中一喜,心里觉得自己能不能当官应该就看这次了。
“我举报他俩乱搞男女关系,”刘海中随即开始说了起来,大致就是傻柱以前经常给秦淮茹带饭盒,两个人又经常的眉来眼去之类的。
听完刘海中说的这些,杨厂长激动不已,但还是压下心中的疑虑,说道:“你能保证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刘海中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斩钉截铁的说道:“厂长,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
“好,”杨厂长看见他这样保证,心中大喜,激动的握起了刘海中的手,“很好,刘师傅,你这件事做的很对,咱们轧钢厂里绝对不是某些坏分子的庇护所。不论是谁,都应该遵守纪律。”
刘海中配合的说道:“还是厂长您觉悟高,我今天特意跑来当面向您举报,就是怕有些人成了他们那些坏分子的挡箭牌。”
“放心吧,刘师傅,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我管了。”杨厂长坚定的说道。
下午四合院内,闫家屋内,两名工安同志正在和闫阜贵说着情况。
“工安同志,你们没找到我的自行车轱辘?”
“我们排查了一下周围有可能的场所,确实目前还没发现您的车轱辘。”
“工安同志,就是那个傻柱拿的,你信我的,准没错,你们要不去他家搜一下呢?”闫阜贵着急的说道。
换一个车轱辘可要不少钱呢,这要是找不到车轱辘,再不知道是谁偷的,他可舍不得掏钱换。
听了闫阜贵的话,两位工安也疑惑不已,这个老同志从他们进家门开始,就说是他的邻居傻柱偷的车轱辘。
“您说是您的邻居傻柱偷的车轱辘,请问您有什么证据吗?”其中一名工安问道。
“这个”闫阜贵一时语塞,他哪有什么证据啊,无非就是怀疑他报复自己,但是这个报复的理由确实是自己理亏,没法告诉工安。
“老同志,如果没有证据能证明是您邻居偷的,我们确实没法直接去人家搜查的。”
他们想搜查当然是可以的,但是傻柱现在不在家,他们没有证据,肯定不可能直接破门而入。
“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所里面还有事呢,您的事我们会继续追查的,如果您有什么线索及时告诉我们。”说完两名工安就出了房门。
“哎哎哎,工安同志,您走了我那车轱辘怎么办啊。”闫阜贵追着跑出了屋。
就这时候,傻柱刚从院外进门,手里还带了一个饭盒,看见连棉袄都没来得及穿的闫阜贵出来了,继续嘲讽道:“哟,三大爷老当益壮啊,这是要学习冬泳?”
这大冬天的,四九城零下十来度,闫阜贵这会儿也顾不得冷,嘴里了颤颤巍巍的说着,“工安同志,那个人就是傻柱,就是他偷了我的车轱辘。”说完就跑回家拿衣服去了。
“嘿,阎老西,我早上可告诉你没有证据的事别乱说了。”
两位工安看见傻柱这个样子,觉得不像是会偷东西的人,但是没办法,失主发话了,他们照例还是需要询问一下的。
其中一个人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