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继续开口问:“怎么说?”
法渡厄摸摸沈白的头:“怎么对这些陈年往事这么感兴趣啊”
“比较好奇,快说说”沈白压着法渡厄要求
“因为最终导致拉齐奥死亡是一种蕴含在一种植物内叫蓖麻的一种毒素,这种毒素会让虫的行动能力受限制。”法渡厄这样说着。
“中毒??谁会给他下毒”沈白追着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法渡厄摇摇头,:“拉齐奥应该是知道的吧,”
“为什么这么说”沈白嗓子发干他有空一个猜测。
“因为本来他可以和我一起逃出异兽重围的,可是他没有,他竟然选择了让我离开的更轻松”法渡厄很显然是难以理解这种行为的,即便过去了十来个年头,他提起这件事语气都蕴含一种迷惑。
“奇怪的点就在于,他提了一个要求,”法渡厄说到这里眼底都很明显的浮现出疑惑,很厚重的一种情绪。
“他竟然说日后让我看在他今日的情分上放塔克玛一次。”法渡厄语气低沉:“他仿佛很确定的知道来日我定会和塔克玛走上对立的局面?还料定我是那个胜利的一方??”
十年前的法渡厄听后就是很懵,塔克玛哎,可是北境的虫上虫,觉得对方的话很莫名其妙。
但十年后的他一步步走上高位,和塔克玛之间摩擦日益增长到达一个不可调节的地步时。
拉齐奥的话跃上心头,带起的是浓厚的疑惑和诡秘的预言感,让法渡厄越想越头皮发麻的存在。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往昔和拉齐奥为数不多的碰面,似乎都品出了点不一样的意味了出来。
比如第一次的军部点名,
“你叫法渡厄威尔?”拉齐奥在听到的一瞬追问了一句
得到回答后昵喃了一句:“这么快吗?”
他当时不在意,现在想起是难道对方那时就知道些什么了吗?
后来的碰面对方似乎对他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和看好,让他不知所措了好长一段时间。
毕竟北境向来以强为尊,那时候他还称不上强者,拉齐奥才是当之无愧的强者。
他得到的些许另类待遇总让不受控的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对方。
这是他的本能,即便对方看起来很好,但这个揣测它不由自主的出来。
沈白听的心底有个大概的猜测:“那说明拉齐奥是个很有远见的虫,”
法渡厄闻言没忍住笑了起来,而后收了笑:“不论怎么说,拉齐奥确实是一个充满神秘诡异的虫,他让我看不懂,感觉我在他面前却跟一个没有秘密的老熟人一样”
沈白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靠着法渡厄。
“其实我当时有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法渡厄突然又开口:“为什么不和我一起回去,他说因为没有虫会盼着他回去”
“他一开始心态就这么消极吗”沈白问
“并不是,一开始拉齐奥很频繁的提过塔克玛,说要回去要和塔克玛说什么,神情很向往,就是从这里我觉得他们关系很好,可是后来中毒,拉齐奥就没提过了,反而消极的不想回去。我觉得是和塔克玛有关系的”法渡厄如此说着。
没说完的话就是,所以我说塔克玛才是害拉齐奥的间接凶手。
沈白沉默了好一会,才闷声开口:“我还是不太愿意相信塔克玛会杀拉齐奥,如果说拉齐奥真的是塔克玛口中的哥哥,塔克玛在我看来很很很很…很在意他哥哥的,他……怎会做这样的事呢”
沈白自问不是一个共情很强的人,他已经默认这个笔记的主人就是拉齐奥,是他的同乡,和他来自一个地方的人啊!
如果说对方在里经历这么凄惨话,他难免有种兔死狐悲的同理心。
沈白的表情并不多好看,甚至有点难看。
法渡厄把沈白的脑袋抬起来,看着对方丧丧的表情,亲了对方一口:“难过什么?”
“小虫有什么好为他难过的,他可生来就是贵族,享有北境之尊的一类虫,难过也该为我,我可是实实在在从贫民窟爬上来的。每一步脚下踩的都是累累白骨铺成路。”法渡厄如此开了一口,顿时引去了沈白大半心神。
沈白眼睛都瞪圆了,眼底划过讶异而后才是心疼:“你……那你和我说说”
这还说什么?没说呢,对方眼都有些心疼了,要是真的说了,回头掉点泪珠子,
法渡厄觉得自己要心疼死。
“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时间太久了,我也记不太清了,后面想起来了在和你说吧”法渡厄决定打哈哈
沈白看的出对方似乎不大乐意提往事,想想也对,都光鲜亮丽了,谁还愿意提艰难困苦的前事呢!
沈白的注意力很显然被转移了,抱着法渡厄沉默了一会想起什么一样开口
“塔克玛现在怎么样了?”
“在逃”法渡厄如此说着,神情提到塔克玛难免带了些许的慎重感。
“你这段时间先安生在庄园内呆着,我在调些兵来,我怕塔克玛病急乱投医,对你不利”法渡厄想了想开口。
“上次塔克玛带我去的那个别墅,你知道吗”沈白问
“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