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法渡厄,沈白一下子瞌睡就跑了,睁开眼睛,透过廊口的微弱的光线他隐约可以看见属于霍尔的样貌的法渡厄。
他还以为对方今天不来了,毕竟矿石都是赫伯特送来的。
“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沈白在对方怀里蹭了一下,开口打个哈欠说道。
“听到你说合适就在一起,不合适就散,”法渡厄话略微冷漠了一点,说了一句沈白做梦都想不到的话来。
沈白:…………
他刚说没多久吧?怎么到法渡厄耳朵里的?
“不是…那是敷衍波洛克的,他似乎有目的”沈白挣扎起身,解释道。
法渡厄没开口,目光沉沉的看着沈白。
“你不信我!”沈白问神色有点不好看。
“小虫,我真的有点怕了”法渡厄把沈白重新扣进怀里,低沉的嗓音吐出的话带了些许不确定:“我害怕你真的有这个想法,哪怕一丝一毫,如果这是真的,我真的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白听着法渡厄的话,心不受控的开始软,开始酸,甚至微微泛疼。
他做什么了吗?为什么法渡厄会如此!
“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对,你可以教教我的,不能一巴掌拍死,不让我有改正的机会”法渡厄又继续开口。
沈白撑起身,法渡厄搂着的力道松了几分。
“我……”沈白顿了一会发现无论他说什么都有些空洞,低下头,重重的在法渡厄嘴巴上亲了一口:“你应该相信我,我是爱你的”
法渡厄听后,沉思了一秒,爱?他没听过的词语。
他也学着沈白的话回应:“我也爱你”
爱是个什么他不知道,他知道就是沈白听到他的话,肉眼可见的高兴。
他也由衷的感到愉悦盈满心间,他知道的就是掌控和拥有,牢牢把握在手心才是真道理。
没虫教过他什么是爱,他本能告诉他的喜欢就是拥有和绝对的占有。
不要被其他虫抢走就可以了!!
那你也教教我怎么爱你,我会很努力的去学的:法渡厄在心里说。
“我说的那话不是真的,我是觉得波洛克似乎认识你,感觉有意套什么话一样”沈白又解释了一遍。
法渡厄:“嗯,波洛克是奥斯汀的虫,这次他想来是想试探一下我们关系的真假,奥斯汀和塔克玛似乎有些关系,我这次到这里来也是这个原因。本来是不知道星际署在这里面扮演的是个什么角色”
沈白听后沉默了一会。
法渡厄:“如今你进来了,我觉得星际署怕也是有塔克玛的势力攀枝的。不然北境的浑水他们没必要淌,除非他们想通过你得到些什么!”
话没说完,但沈白又不笨,塔克玛说他对法渡厄很重要,且也不信政界媒体的报道,让他做诱饵引出法渡厄。
星际署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地方,要想救只能他法渡厄亲自出面,否则几乎没有其他的可能让沈白出来。
塔克玛估计怎么也没想到,千方百计想找的法渡厄在他眼皮底下。
……
而另一边,三矿的虫居住的二层楼的最靠里的一个房间是属于三矿的头目奥斯汀的。
甬道走到头可以看到一个门略微大的房间,就是了。越过门,可以看到里面一应齐全的家居用品。
如果不说和从外面看,单单看里面,是半点瞧不起这是一个监牢的。
此刻这个房间灯火通明,暖黄色的光映照下。
房间内靠墙放的是一张长宽都不低于两米的大床。
此刻被灯光渡了一层暖光的床上鼓起一个突起,被子被顶高出床面不少,可以看到里面两个交叠的身影。
偶尔泄露出一两声痛苦的声音。
好一会儿才消停,跟着从被底下被推出来一道略显凄惨的身影。
血从腿根流了下来,浑身上下都是淤青和红痕。
只有一张俏脸是完好的。
观其面貌赫然今天和沈白阿尔瓦有交流的波洛克。
只是这时的波洛克整个虫都麻木的很,眼里的情绪只有臣服和顺从。
“还不快去洗洗,一点用都没有”床上另一道身影也露出来,是奥斯汀,此时的奥斯汀满脸的冷漠和嫌弃。
这么不禁玩!是真的扫兴,他还没怎么玩呢,血就流了不少。
看着对方一脸的谄媚也更觉得扫兴。不期然脑海里划过那个被霍尔搂怀里的虫来。
长的够好,眼神也够劲,玩起来估计是要悠着点的,但这么一个美的,爱惜点也不是不行。
就是可惜,发现的晚了,被霍尔收了。
或者等,等对方玩腻的时候,毕竟不说霍尔自己本身的实力就说其身后的赫伯特,他就不太想交恶,更何况因为一个床上的玩意,更不值得了。
他分的清缓急,也拎的清轻重。
波洛克闻言温顺的点点头,一瘸一拐的进了房间的浴室,说是浴室其实也就是一个简易的洗手间,固定的时间段会有热水供应。
就一个定时有热水,也强过很多的监狱房间了,但这个时间段是没热水的。
他能用的只有凉水,就这也没敢停留过长的时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