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真的不能跳啊!”柳云峰一脸的苦相,今天真是够倒霉的,刚刚才参加完大四答辩考试,想着来楼顶透透气吹吹风,结果一上来就看到有人要跳楼,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时候平台上只有他和这个准备跳楼的女生。
“别管我!”女生站在平台的护栏矮墙上,头也不回地喊道。
“同学,有话好好说嘛,干嘛这么冲动呢?”柳云峰小心翼翼地安慰道。
“你懂什么?你根本不知道我的痛苦!”女生激动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理解,但是你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他们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供你上大学,你要是就这样走了,他们该有多伤心啊!”柳云峰试图让女生冷静下来。
“你别劝我了,你根本不懂失恋的滋味!我和他在一起整整四年,他的衣服都是我洗,他在学校的一日三餐都是我给他买好送到嘴边,他只需要坐享其成。现在毕业了,他居然跟我提出分手,难道我只是他的保姆吗?是不是毕业了,保姆就没用了?”女生越说越激动,情绪几乎失控。
“可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选择轻生啊!你想一想,你和他分手了,其实也是一种解脱啊!以后你可以重新开始,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柳云峰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劝说着。
说话间,柳云峰缓缓地向女生靠近,希望能够阻止她做出傻事。
“你少劝我,我都”
柳云峰走到离她只有一米多的地方,猛地冲上前去,拉住了女生的手,使劲的把女生从平台上拉了下去,而他却因为惯性,仍然朝前冲去,接着一头从平台上栽了下去。
“少爷醒醒,少爷醒醒”柳云峰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觉一股清幽的香气扑鼻而来,伴随着一道轻柔的呼唤声。他定睛一看,眼前站着一名身着古装的美丽女子,她正轻轻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和焦急。
“姑娘,你……你这是在喊我吗?”柳云峰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女子。
“少爷,我是芸儿啊,你难道不记得我了吗?”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芸儿……”柳云峰皱起眉头,努力回忆着这个名字。突然,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仿佛要将他的脑袋撕裂开来。无数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让他痛苦不堪。
片刻后,头痛渐渐缓解,柳云峰终于想起了一切。原来,他的身世颇为复杂。他的父亲是汴京东郊的一位员外,名叫柳元,为了生个儿子,不惜娶了八房姨太太。然而,命运弄人,直到第十个孩子出生,才盼来了柳云峰这个独子。
柳云峰的母亲是柳府的第八房姨太太,生下他后不久便去世了。他的父亲柳元对这个来之不易的儿子疼爱有加,但也因此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继承家业,光宗耀祖。
除了九个姐姐外,柳云峰还有六位姑姑,她们都住在柳府附近,时常前来探望。柳家可谓是阴盛阳衰,这让柳云峰从小就备受宠爱。
更让人惊讶的是,根据家族谱记载,柳家竟然是唐代文学家柳宗元的一个弟弟的后裔。这一身份让柳云峰感到无比自豪,同时也深感责任重大。
随着唐朝灭亡,他们柳家是一代不如一代,原本是豪族大姓的柳家从长安搬到汴京,在汴京东郊买下百来亩地,雇人开垦生活,好在他几个姑姑也都嫁给商贾之家,时不时的帮衬,所以柳云峰他爹柳元过得还算自得。
“夫人,夫人,少爷醒了”
芸儿一阵喊叫,七位妇人冲进柳云峰卧室,“十哥,你醒了?”说话的正是七房。
“小娘,我没事。”柳云峰回复道。
“以后可要照顾好自个儿,你爹一大早就去庙里去给你祈福去了,我们几个也在家中给你祈福了半日,还好你总算醒了。”说话的是柳云峰的嫡母张氏。
“大娘说的是,峰儿以后再也不敢多吃酒了。”前天是柳云峰十八岁的生日,他因为高兴就多吃了几杯酒,酒后跟着家人划船,一不小心跌落护城河内,等被人捞出来时,已人事不醒,发起了高烧,如今烧了三天了,早上才退去,张氏便安排丫鬟芸儿喊他,她且率领内眷们去祈祷。
柳云峰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却明白他们的宝贝儿子早就去三界轮回去了,他只是借用了对方的身子,连名字都没借到,他在前世的名字,后世还在用。让他郁闷的是多了七个“娘”出来。以后,自己的日子可拘束着呢,处处都要受管。不过,身边的丫头芸儿长得倒不错。
“芸儿,我有些口渴,你去帮我倒杯水来。”柳云峰看着眼前的芸儿说道。芸儿闻言,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去倒水。不一会儿,芸儿端着一杯水走了过来,递给了柳云峰。
柳云峰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一边,对芸儿说:“谢谢你,芸儿。”芸儿微笑着摇了摇头,说:“少爷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柳云峰看着芸儿,心中不禁感叹,这个丫头真是既温柔又漂亮。他想着,如果能娶这样一个女子为妻,那该有多好啊。但随即想到现在的处境和身份,心中又有些无奈。毕竟他现在还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更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