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
不知想到什么,她挑眉望向床上躺着的男人,幽幽然道:“你们将军可太惜命了,察觉到箭矢有毒的那刻,他就已经强行用内力压制住了毒素,使得毒素无法立即流入心脏,血管也没有因此封闭。”
这就是祁雁知一点都不担心狗男人会不会死的其中一个原因。
他的内力十分深厚,又极为懂得自保,根本无须他人担心。
“起来吧,他死不了。”
祁雁想到这,还有点小失望。
狗男人当真是命不该绝。
“林总管,你马上去准备一些玄参,白薇,紫草,赤芍过来。”
话落,祁雁知指向郑令:“你。”
“出去找医师包扎伤口,换身衣裳再来!”
郑令怔愣着起身:“属下辅助您。”
“你辅助我干什么?”祁雁知嫌弃的赶人:“赶紧走,啥都不会你能干嘛?”
郑令皱着眉:“将军是帮我挡....”
“是你帮他挡箭!”祁雁知不耐的打断他的话,纠正道:“那些人本来就是冲着他来的,我怎么跟你说的,带我先走吧?”
“你看看,你不听。”
“最后你家将军还是中毒,你还是受伤,有啥区别?”
要是他们先走,还不用浪费那么多药和一瓶药水呢。
祁雁知幽幽的叹了口气,拍了拍郑令的肩膀,好心的劝慰道。
“你别那么固执,人之将死,我们拦也拦不住不是吗?”
“这孩子偏得同你家狗头将军同生共死,是不是傻?”
郑令黑脸:“......”
祁雁知摇着头,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手臂却倏地被攥住。
她木讷着回头垂眸,对着封湛通红的双眸,眼皮直跳。
封湛咬牙,气到一口毒血不上不下。
“祁..雁..知....你这个...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