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有朝一日他们兄弟还能这么相处,一个在前开道,一个在后跟着,处得还真像亲人了。
说到亲人,知妈妈最近过得怎么样?
同样是八岁,上辈子母亲病入膏肓、药石无救,这辈子母亲身体健朗、气血充足。再加上母亲并反他外出,甚至是鼓励他变强,想来只是离开一段时间,她应该会忧思过度。
倒是郎和惠子他们,还有田代先生和阴阳师治夫,应该会想他吧?
胡思乱想,神严重。犬夜叉一边机械地着,一边金眸微动,出神地盯住了杀生丸的绒尾。那长长的、拖在最后面的一截绒尾微微摇摆,像是在为主人保持平衡,偶尔晃到左边,又慢慢移到右边。
金眸随着绒尾的摆动而动,犬夜叉莫名地屏住了呼吸,瞳孔在一瞬缩成针状。
下一秒,他犬耳抖了抖,终是本能占据上风,闪电般出手逮住了绒尾的尖端,两只手抱住一捏——
蓦地,杀生丸顿住身形,迅速回头往后一瞥,眼神警告。
犬夜叉猛地回过神,着手的绒尾嘴角一抽,要命。他先是抬头了杀生丸一眼,难得有些尴尬,后讪讪地放下绒尾,耳朵一抖一抖,假装无事发生。
杀生丸盯着他的犬耳,沉默片刻,放了狠话:“没有下次,再有,我就剁了的手。”
犬夜叉:……
后,他们间再无交流。杀生丸笔直开道,犬夜叉迈步跟随,从上午到下午,杀生丸宰掉拦路的山鬼两只,踩过一窝地鼠精的头,长鞭切开花草树木,吓得小妖怪作鸟兽散,实在是“战绩斐然”。
原本,犬夜叉他一路往前,以为他是有明确的目的地,知道要去做什么。
结果一路下来,他发现杀生丸是个凭感觉直线的主。什么目的,什么办事,通通都是存在的。他到哪算哪,遇到妖怪的墓地就探一探,嗅到鬼味就追一追,然后他的一天就结束了。
犬夜叉:……
所以,他带着他干嘛?啊!带他干嘛!就路吗?
为什么把他放在森林,他又会跑?给彼此放飞自我的时间好吗?觉得他们俩相处时连空间都很压抑吗?
过分了!要是能独处,他今天可以吃到野猪肉,能跟着牛羊找到盐巴,更能好好休息。而像现在,昨晚没睡好,中午暴晒,下午路——气虚、难受、乏的感觉有一阵没一阵,以他病过一次的经验,这是又生病了。
“阿嚏!”犬夜叉眼角沁出泪花,小脸糊上高原红,“阿嚏——”
杀生丸:……
很新奇,他是第一次见到犬妖幼崽生病。,半妖。
她似乎很热,脸和脖子都泛起了红色;她又是冷的,身体时时会打个摆子。那么问题来了,半妖到底是感到热,还是感到冷?
杀生丸没问,以他犬妖血脉的解,那就是无论什么伤什么病,只要睡上一晚,第天必定能好。
他毕竟是成年的妖,是什么魔鬼,一只生病的半妖至于苛刻。更何况,这半妖虽然觊觎他的绒尾,但好歹了一天路没喊累。在她还算争气的份上,他介意满足她一点小小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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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尾缓缓张开,将幼崽包裹起来。他腾空而起,循着气息朝目标地靠近。飞掠山脉、森林、河,向着越来越偏僻、越来越适合居住的地方飞去。
犬夜叉被绒尾遮住了视野,一时间没清在哪,只以为他们在找有水的栖息地,有水就有猎物,想来晚饭有着落了。
直到偶尔吹进绒尾的风带着沙尘的味道,犬夜叉才觉得哪儿劲。可等他扒出绒尾一,已经晚了!
此刻,杀生丸妖气一放,吓退了悬崖峭壁上的一窝鹰怪。他悬浮在半空横过绒尾,单手捏住犬夜叉的后颈肉将他提了起来,往鹰怪偌的巢穴中一放,算安置完毕。
巢穴那么,幼崽那么小,过夜应该会掉下去。杀生丸着一脸懵的半妖,平静道:“要的‘床’。”
是要鸟窝吗?给。
犬夜叉傻了,真的傻了。他着悬浮在半空中的杀生丸,颤巍巍地扒着巢穴的边缘往下。嘿,这一得了,下面是万丈深渊啊!
得,鹰怪的巢穴都建在悬崖峭壁上,一般上着天下着地。而悬崖长树,没有遮蔽物,夜间的风那个啊,堪称鬼哭狼嚎,非把他冻死可。
没有水,没有食物,更没有草药,还“床”?床个头啊杀生丸,这是谋杀!
犬夜叉再忍住了:“水!咳咳咳,带我去有水的地方!要住这!”狗都住的地方,他住个屁。
杀生丸蹙眉。@无限好文